明武宗正德帝是历史上颇有争议的一位皇帝。他天资聪颖,只要是和做皇帝无关的事儿,从斗鸡走狗、骑马射猎到吹拉弹唱,甚至于梵文、阿拉伯文,都一学就会。人们认为他荒淫暴戾,怪诞无耻,是少见的无道昏君。然而,近些年来,历史学界的一些学者,对这个结论提出了质疑。
朱厚照是张皇后亲生,而且是嫡长子。弘治十八年(1505)五月,明孝宗病逝,年仅十五岁的朱厚照顺理成章登上皇位,改年号为正德。
朱厚照生来好动,自幼贪玩,尤其喜爱骑射。孝宗一心想把他培养成为太祖朱元璋那样文武兼备的圣君,所以对他的骑射游戏颇为纵容,这也养成了他日后尚武的习气。孝宗怕他玩物丧志,在病逝前一天,特意把大学士刘健、谢迁、李东阳召至乾清宫暖阁,委以托孤的重任:“东宫聪明,但年尚幼,好逸乐,先生辈常劝之读书,辅为贤主。”
即位之初,厚照就显示出了恶作剧的才能:
即位之初,厚照就显示出了恶作剧的才能,在奉天殿他常常让猴坐犬背,燃起爆竹,一时间猴跳狗奔,皇宫的庄严荡然无存。原来在东宫侍奉他的那帮宦官,特别是太监刘瑾、谷大用、张永等八人,更是得到他的宠幸。小人得志,蛮横得不得了,众人叫他们“八虎”。
这帮人整天陪武宗吃喝玩乐,击球走马,放逐鹰犬。这些玩腻了,朱厚照突然想体会一下经商的乐趣,“八虎”便出主意,在宫中模仿市集开了六家酒馆、店铺、妓院。太监扮做老板、百姓,武宗则扮做富商。朱老板与宦官们相互贸易,讨价还价,争忿喧哗。买完东西就上饭馆,然后逛妓院,醉在哪里便住宿在哪里。像这样的宫廷闹市,夜以继日,一连就是几天。
后来,他又觉得宫里太闷,规矩太多,有如牢笼,遂在皇宫西侧筹建豹房。工程需要投入,厚照于是对金银产生莫大的兴趣。刘瑾乘机进言说:你父亲当皇上的时候,天下官位都由司礼监举用,这活极肥。你要不信,把掌印太监抄了,准有三屋子金银。再把官全换了,让新官一人拿个一两万,直接贿赂朝廷,咱们就赚啦。如此建议,厚照居然“大欢乐之”,并立刻委托刘瑾去办。
豹房位于西华门外,与宫殿相连,有室两百多间,历时五载落成,耗费国库白银二十四万多两。
豹房建好后,厚照迫不及待地搬了进去,从此不再受宫廷内清规戒律的限制,整天与宦官、番僧、异域术士厮混在一起,玩得昏天黑地,只在傍晚的时候会见群臣。朝中大臣照例一再规劝,厚照也照例温言嘉谕,接着迅速置诸脑后。诸多老成之臣失去耐心,纷纷辞去,或因谏诤被升任外调,只剩三阁老李东阳等人与刘瑾周旋。
名曰“豹房”,应该是豢养生猛野兽、禽鸟虫鱼的处所,其中更应以豹为主。实际上,据《万历野获编》及明朱国桢著的《涌幢小品》等书记载,其中仅有文豹一只、土豹三只而已。蓄养得最多的是大群的各族女子,她们被训练成能歌善舞、充满邪气的妖艳私娼,供武宗狎玩。
正德四年(1509),厚照开始喜欢蒙古人,制作了大批毡帽皮裘,动员一宫的人穿上,互相扮演鞑子自娱。又与众蒙古人策马奔驰,往往终夜不还,投宿民家,行止与凡人不分。当时的朝鲜使臣回国报告说,皇帝所为之事,非如陈后主、隋炀帝,而如小儿之戏。
史载,武宗“每夜行,见高屋大房即驰入,或索饮,或搜其妇女,民间苦之”。其侍臣知悉主子怪癖,竟助纣为虐,搜掠良家妇女以充“幸御”,有时竟达“十车”之多。到后来,武宗就连平民寡妇亦不放过,弄得“民间汹汹,有女家,掠寡男配偶,一夕殆尽”。
揭秘古代嫔妃们为何过了五十就不能侍寝?
现代男人常常羡慕古代皇帝,认为其地位高,大权在握,纵享后宫三千美女,这精彩的生活可谓是现代男人无法感受的。事实上,古代后宫生活究竟是何种模样?古代女人如何侍寝?下面,一起跟随小编看看古代侍寝制度吧!
古代后宫生活
人们常说,帝王的后宫拥有三千佳丽。其实,三千佳丽不过是个虚数。应该说,帝王的后宫拥有多少后妃是有一整套宫廷制度的。那么按照制度,这些帝王的后宫究竟应该拥有多少嫔妃呢?据《礼记·昏义》记载:“古者天子后立六宫,三夫人、九嫔、二十七世妇、八十一御妻。”就是说皇帝有名有分的嫔妃有一百二十一人,另外还有不计其数的宫女,随时可供皇帝“临幸”。后宫美女如云,都是为了侍候皇帝一个人。
一夫多妻,妻妾成群,做帝王的怎么样才这么多娇妻美妾以及无数有如“板凳队员”的宫女们过亲密生活呢?也就是说,古代的帝王们是如何临幸、如何驾驭这后宫的三千佳丽的呢?宋代文人周密的《齐东野语》卷19《后夫人进御》中记有五代时期梁朝的国子博士崔灵恩的一套理论。
乍一看,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再一想,崔灵恩那套理论既不符合常理,又几乎没有可操作性,显然是一种理想化的设计。《后夫人进御》中说道:凡夫人进御之义,从后而下十五日遍。……其九嫔已下,皆九人而御,八十一人为九夕。世妇二十七人为三夕,九嫔九人为一夕,夫人三人为一夕,凡十四夕。后当一夕,为十五夕。
明十五日则后御,十六日则后复御……凡九嫔以下,女御以上,未满五十者,悉皆进御,五十则止。后及夫人不入此例,五十犹御。故《内则》云:“妾年未满五十者,必与五日之御。”则知五十之妾,不得进御矣。虽然帝王们有权利跟所有后宫女性发生关系,但是有义务与这一百二十一个嫔妃定期过亲密生活。按照梁朝这位崔博士的说法,皇帝要完成规定的任务实在不容易。八十一御妻,也称女御,分成九个晚上,每晚九个人。
二十七世妇也是每晚九个,分为三天;九嫔是共享一天;三夫人也是共享一天,但毕竟共享此项权利,或者说是共尽义务的人数只有前面几个等级的三分之一了。只有“皇后”是一个人独享一晚。从初一轮到十五,从十六那天再开始新的一轮。
但是,崔灵恩又提出初一和十五这两天不适合亲密,那么排序就会出现问题,眼巴巴等在那天的无论是九个人还是一个人,难道就白等了不成?一个月轮两圈,如果不是每晚多人同时的话,一百二十一个人中的每个人一年也轮不上两三回,前提是皇帝还得一天不能得闲,极为勤勉公正。皇上累得可怜,后妃们闲得可怜!
另外,除非到了“皇后”和“夫人”这个级别,五十岁以后就不能进御了,倒不是出于年老色衰的考虑。的确实红颜未老恩先断,色未衰皇帝也未必就喜欢。主要是女人五十岁左右到了更年期,绝经以后不排卵,不能生育。帝王的亲密生活大都是以生儿育女为目的。
不能生育就没必要让皇帝辛苦一番了。不过,还是有问题,如果帝王在即位之初或者即位之后某个时间把后宫这一百二十一个编制配齐了,除非死一个新补一个,不把其中某些废弃,那么这些女性是会陪着皇帝一起慢慢变老的,那就很可能出现这些大小嫔妃陆续进入五十岁。皇后和夫人在五十岁以上仍旧侍寝,那嫔妃以下的一百一十七人到了五十岁是否要用新人替补?如何选择这些替补?
无论陆续换还是一起换,要想确保在编的一百二十一人总数不变,种种实际问题都不是想当然可以解决的。再说了,“后宫佳丽三千人”,其实唐玄宗的时候后宫有四万多美女呢!帝王们要是每天都照着崔博士给设计的这套规则,跟这一百多嫔妃轮了一圈又一圈,其他的宫女由该怎么办?
实际上,皇帝打算跟哪个后妃、宫女发生关系是很难受到“礼制”约束的,而且拥有绝对的自主权,当然还有所谓的“进御制度”之外的实际做法,最主要的是召幸和行幸两种。行幸的做法是像晋武帝司马炎在“羊车”内让嫔妃们陪侍,召幸就是皇帝把后宫里的嫔妃叫到自己的寝宫里侍寝。唐代诗人王建的《宫词》之四十五中就曾写道:“丛丛洗手绕金盆,旋拭红巾入殿门。众里遥抛新橘子,在前收得便承恩。”
皇帝向宫女群中抛掷橘子,抢到的人便可以承欢,也就是说得到陪侍皇帝的赏赐。有点抛绣球点女人的意思。掷橘子选嫔妃也罢,抛绣球点女人也好,都不过是帝王们寻欢作乐的招数。有的宫廷受此启发建立了翻牌子侍寝制度。但由于事关帝王们的喜厌好恶,再加上帝王们手中握有无限权力,因而这种翻牌子侍寝制度有时候也是形同虚设。
揭开古代嫔妃侍寝内幕:只是皇帝泄欲的玩偶
有的说,皇上每夜都要“召幸”一位后妃,要召某妃侍寝,由太监背着或抬到皇上下榻处侍寝,也有的说皇帝人寝被角不裹,被召幸的妃嫔脱光衣服后,就从脚下爬进去等等,这些都是不近情理,凭空臆造出来的。其实,不同的朝代,后宫里的帝后妃嫔们侍寝皇上是五花八门,各不相同的。
周代嫔妃与帝王共寝讲究日辰
周代时,尚未有敬事房太监所司之职,皇帝的房事是以日、月、星、辰来决定的。周代人央定事情喜欢按天体、阴阳、历数来决定顺序。甚至嫔妃和帝王同床的顺序,决定起来也要依照月亮的阴晴圆缺。
所谓依照月的阴晴圆缺,首先要搞清楚,在每月初一到十五月亮会逐渐满盈,而由十五到三十的后十五天则会逐渐变缺。以此推断,初一到十五,宠幸的对象由地位较低的开始进行到地位较高的;而后半月则正好相反,是由地位高的逐渐安排到地位低的。
据《礼记》记载的周代后妃制度是:“天子后立六宫、三夫人、九嫔、二十七位世妇、八十一御妻。”意思是,天子有六宫娘娘、三位夫人、九位嫔妃、二十七位世妇、八十一位妻子,加起来就有一百二十六个各种级别、各种名称的老婆。有了这种所谓的后妃制度,天子们自然是乐在其中,并将这种不合理的东西一代代传下去。就像谬误的真理,传到后来就从原来的“一百二十六”成了“三千”。在这“三千”多的美貌女子中,皇上召幸皇后和三位一品夫人自然都拥有绝对的优先权。九嫔以下伺候皇上时,都是由九个人共同陪伴皇帝就寝。一个男人和九个女人睡在一起,荒唐至极,难以设想。多少后宫女子,她们的青春、才华、美貌都成了统治者淫欲的牺牲品!
汉昭帝的后宫召幸受制
到了汉代的元凤政变后,霍光的权势达到无人能够制约的地步,霍氏外戚集团完全控制了汉廷内外、朝野上下。霍光虽然无皇帝之名,但已行皇帝之实。霍氏专权,连汉昭帝刘弗陵的官帏召幸妃嫔也要受霍光控制。汉昭帝即位时仅八岁,四年后立上官氏为皇后。上官皇后是霍光的外甥女,时值六岁。
汉昭帝刘弗陵稍大后,就被霍光的左右亲信层层包围封锁起来。外有霍光的两个女婿担任皇宫卫尉保护皇帝出入,内有皇后——霍光的外甥女在监视。皇宫人员都顺从霍光的旨意,甚至于以皇帝体弱为由,示意御医们让皇帝“禁内”,禁止皇帝去别的妃嫔处居住,更不许召幸。霍光还规定皇宫内所有的女人都必须穿有前后裆的裤子,不许穿裙子。
而且所穿的前后裆裤子还须多扎几根裤带,以免年轻皇帝性欲冲动而临幸其他的妃嫔,为的是让汉昭帝只专注他的外甥女,让上官皇后为昭帝生下一男半女,帝位的继承人要有霍氏家族的血统。这样,除了上官皇后外,众多后宫佳丽都不得侍寝皇上。不过,虽然上官皇后专房擅宠,却没有生下皇子皇女,直接导致了昭帝在位十三年。却无子嗣。更为荒唐的是,自霍光宣布后宫中妃嫔不准穿裙子多扎裤带的规定后,曾有好几个妃嫔因触犯此规定而不幸冤死黄泉。
晋武帝坐羊车选寝妃
西晋武帝司马炎后期生活腐朽、奢侈无度。公元273年,选中品以上文武官员家里的处女大批入宫。第二年又选下品文武官员和普通士族家里的处女5000人入宫。至此连同魏元帝及吴末帝孙皓的宫女5000多人,后宫的美女达一万以上。
他眼花缭乱,无所适从,因为每天不知择谁侍寝才好,就以羊拉御车,羊在哪个妃子住的房前停下,他就与那个妃子饮酒作乐,并就寝于该妃之室。众妃嫔绞尽脑汁想法争宠陪侍,于是有的妃子便将竹叶插在房门边,有的把盐汁浸洒于门前空地上,从而引来皇上的羊车,以便能得到皇上的青睐。达到侍寝争宠的目的。后宫中的胡贵妃是晋武帝最喜欢的妃子,因为胡贵妃不仅自身长得漂亮,性情柔和,最关键的还是她善于弓诱羊,所以晋武帝经常在她那里留宿。
唐朝后宫侍寝讲究顺序
人们习惯上称“后宫佳丽三千人”,实际上,在唐朝三千不过是个虚数,唐朝的后宫多达数万名美女。由于美女众多,后宫侍寝的分配自然成了难题。不过,唐朝后宫女性有明确的地位,依次是:皇后;四夫人:贵妃、淑妃、德妃、贤妃(以上为正一品);九嫔:昭仪、昭容、昭媛、修仪、修容、修嫒、充仪、充容、充媛(以上为正二品);二十七世妇:婕妤九人(为正三品)、美人九人(为正四品)、才人九人(为正五品);八十一御妻:宝林二十七人(为正六品)、御女二十七人(为正七品)、彩女二十七人(为正八品)。
这些有地位的嫔妃,当然还有许多随侍的女官、宫女、杂役等,数目非常庞大。唐朝后宫陪侍御寝的顺序,是按照月圆月缺来制定的,与周代大同小异。
每月的前十五日为渐满,后十五日为渐缺,所以从初一到十五就由地位低的轮到高的,十六到月底前则反由地位高的轮到地位低的,皇后及四夫人有优先权,九嫔以下则“九九而御”,即每九个人共同承恩一夜。详细一点说来,初一到初九是八十一御妻每九人共享一夜,十三是九嫔,十四是四夫人,十五就是皇后独享;同样,十六也是皇后独享,十七是四夫人。
十八是九嫔,十九到二十一是二十七世妇,每九人共享一夜,二十二到三十则是八十一御妻每九人共享一夜。整体说来,皇后两夜,四夫人两夜,世妇六夜,御妻十八夜,对嫔妃而言是公平的分配,然而对于天子来说,不能自由选择,又要一次应付好几个,实在不是愉快的事。虽然后宫嫔妃陪侍御寝的规定明明白白,但因为嫔妃众多,不时有人身体不适或月事到来,所以每夜的当班人很繁杂费事,因此宫内多半设置“女史”专管妃嫔侍寝皇上的顺序。
唐代开元末年,唐明皇宫女妃嫔众多,于是挖空心思想出怪招——随蝶施爱。每到春天,唐明皇整天在宫中举行宴会,让众多妃子插戴鲜花,他自己动手捉一只蝴蝶,然后把它放飞,看它落到哪位妃子的身上,当晚便由那位妃子侍寝。后来,直到杨贵妃专宠,随蝶施爱这种选妃侍寝的游戏才停止不用。
清帝召幸后妃
清入关前,盛京皇宫居住处较少,只有中宫清宁宫及关雎、麟趾、衍庆、永福四配宫,大政殿与崇政殿这两大殿并无床榻,故太宗皇太极或居中宫,或只能到某妃居处暖阁中过夜,并没有单独寝处以召某妃陪侍。但清移都北京后,情况大有改观,紫禁城内各楼堂殿阁多达九千余间,除后妃居住的东、西十二宫外,皇上也有居处,如富丽堂皇的乾清宫或养心殿。
皇上新婚之后,皇后随侍皇上居三个月,一直要度过新婚燕尔之期,然后才在东、西六宫中择一居处。除皇后外,皇上要召某妃嫔侍寝,便在晚饭后看牌子,翻到某位,则由太监禀知,是夜便到皇帝寝宫承欢。
皇后或妃嫔每次侍寝,有太监详细记录年月日,以作受胎的证据。每天晚餐之后,服侍的御前太监便会将写有妃嫔名字的绿头签放在一个银盘中,然后跪在地上高举银盘,听候皇上吩咐。如果皇上无意找妃嫔过夜,则只须简单地说一句“退下”;如果皇上看中哪位妃嫔,便会伸手将她的绿头签翻过来。
御前太监退下后,把绿头签转交给当差听事的太监。他们的任务是先通知皇上选中的妃嫔,让她洗漱准备,然后用特制的羽衣将她赤裸的身子裹住,背到皇上的寝宫。皇上与妃嫔就寝后,太监要守候在寝宫的外面。若超过了既定的时间,太监就会在外面高呼“时间到了”!如果得不到皇上的回声,太监会再次高声呼叫。
如此反复三遍,皇上必须回答,而且侍寝的妃嫔一定得送回。与此同时,随侍的记档太监要问明皇帝,是否允许陪他过夜的妃嫔生孩子。如果皇上说“留住”,那么记档太监就会详细地记录年月日,以便作为日后受胎的证据;如果皇帝表示不要,则会对该妃嫔立即施行避孕措施。
拒绝皇上召幸的皇后
几千年来,皇上的后宫妃嫔众多,妃子们为得到皇上的临幸,都是不择手段恶斗争宠,都以能获皇上的召幸为最大的奢望。道理很简单,只要得到皇上的宠幸,就能成为后宫主人,就可取得荣华富贵,就可拥有一切。不过居然有人拒绝皇上临幸,听来不可思议。这拒绝临幸的就是元武帝的皇后宏吉剌。
宏吉刺皇后生性节俭勤奋,豁达开朗,不会妒忌,对自己要求严格。居住在兴圣西宫的第三皇后奇氏,受到皇帝的宠爱,经常留宿皇上。左右的大臣近侍把这些告诉了宏吉剌皇后,她并没有表现出忌妒和埋怨。
一次,宏吉刺随元武帝出京巡视,途中,元武帝派内官传旨,想接见刺后,刺后以夜太深加以推辞。内官回报元武帝,元武帝再命内官说清是侍寝皇上,反复几次,剌后始终也没有答应。
历史上拒绝召幸的不仅有宏吉剌皇后,隋炀帝时期的宫女罗罗,也多次拒幸。一次,隋炀帝喝醉酒后,巡幸诸宫,偶然碰上宫女罗罗,隋炀帝一见天仙般的罗罗当即喜上眉梢,尤为喜爱,即刻召幸。罗罗深知个中奥妙,害怕萧妃,因萧妃不久前还使韩俊娥蒸发人间,不见踪影,明眼人都知道韩俊娥上了西天,因此任凭炀帝亲近,罗罗以有“月事”为由推脱不能侍寝皇上。
几千年来,中国历代君主就都实行一夫多妻制,后宫中的妃嫔们,少说几百,多则上万,是一支庞大的“粉黛”队伍,确切的数字恐怕谁也说不清。不管她们是能得到皇上的宠幸或是拒绝临幸,绝大多数都是帝王的奴隶和仆役,自觉不自觉地充当政治斗争的工具,充当帝王享乐的玩物和传宗接代的产婆。因此,后宫中帝后和妃嫔们生活的基调是悲苦和辛酸的,她们的一生,恨多于爱,苦多于甜。哀多于乐,哭多于笑。
古代侍寝:妃子们靠什么才能获得皇帝专夜权
历史上,女人争宠后宫的事儿并不鲜见。一部宫廷秘史,既是那些可怜女人的血泪史,也是所谓天之龙子皇帝的淫秽史,更是一部女人成长道路上的厚黑史,虽然史书上贤淑温良的后宫女人不少,但是更多的则是吕后和慈禧那样蛇蝎心肠的狠角色。也难怪这些女人争风吃醋、心狠手辣,因为在封建皇权下,一切都是赤裸裸的,你不踩翻别人,就注定会被别人包了饺子,逃不脱被生吞活剥的命运,所以后宫女子想尽了方法用尽了手段想要得到皇帝的专宠,否则就只能成为别人的垫脚石,成为通往权力道路上用鲜血染红的他人的祭品。
就连好人家的女儿一入后宫门,也注定会变得面目皆非,因为所有通往成功的道路只有一条,就是想尽千方百计得到皇帝的垂青和恩典,而得到皇帝的青睐和保住荣华富贵的唯一的可能则是期待皇帝的临幸,当然倘若这种临幸再加上现代人中彩票的那种极小极小的概率,能一夕之间一箭中的,不可思议的怀上龙胎,那么,恭喜你,普通人家的女儿看起来就会前程似锦,一条随之铺就的富贵之路也就变得伸手可及,更重要的是做为一个女人,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你的身后凝聚了整个家族的希望,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你所代表的外戚势力就会从籍籍无名而变得权倾朝野,烈焰熏天。
史书载夏桀拥有女乐三万,而秦始皇则把从六国抢掠来的上万名宫女据为己有,后赵的君主石虎,是十六国时期最荒淫的君主之一,他在邺中大造宫室,掠夺民间十三岁以上、二十岁以下的女子三万多人,置于宫内,供其玩乐。即使历史上后宫嫔妃最少的诸如宋仁宗朝代,起码也有佳丽数百人,这些后宫女子每个人要想得到皇帝的宠爱,其可能性实在是微乎其微。人们大概听到最多的后宫佳丽邀宠的故事是《晋书·后妃传》中所记载的晋武帝的例子,由于后宫佳丽太多,以至武帝每幸御宫女时,常常坐上羊车,凭羊的兴趣停在哪里就在哪里寝宿。宫女们为求宠幸,把竹叶插在门前,把盐水泼在地上,以诱羊车。
其实,这还不是史上最荒唐和最搞笑的,宋人笔记中记有一则故事,可谓今古奇观,让人叹为观止。话说唐玄宗开元年间,由于后宫佳丽繁多,侍候皇帝睡觉的太监难以取舍,竟然心生一计,用赌博的方式以决定每天该由哪位佳丽侍寝,每当夜幕快要降临的时候,这位非常有创意的太监就把宫中美人儿集合起来,以掷骰子来论输赢,并且每轮实行淘汰制,谁能获得第一,这一晚上皇帝归谁,可以享用春风一度良宵千金的专夜权,这种靠运气凭手气的办法非常有效,后宫中那些美女们大多精于此道,中标的眉开眼笑,淘汰者则非常不开心的埋怨自己手气欠佳,骰子面前人人平等,后宫的“河蟹”指日可待,比较有意思的是宫中美眉私下里都戏谑的把官家这种骰子叫做(坐刂)角媒人。
谁说中国古代缺乏发明创造?谁说裆下没有小小鸟的太监没有智慧?谁说后宫百花争艳都是以权势论高下?至少在俺老蔡看来,这是中国宫禁之中最原始的民主。现在博奕论中最公平最有效的方法之一就是抓阄,在西方民主精英眼里,中国后宫里演绎的这出悲喜剧足以让他们汗颜,这比他们念念不忘的民主和公平以及人权早了上千年,只可惜这种民主后来被皇帝的专宠所扼杀,后宫美女们也失去了展示她们手气的绝佳机会,俺估计当彼时,后宫美女人人手执一副骰子,冬练三九,夏练三伏,为的是练就赌神发哥那样神乎其神的绝技,以此专事皇帝,可惜这位用心良苦的太监没有留下姓名,否则这项发明足以让这位太监当得起中国古代宫廷中民主的原始先驱了。
无论是晋武帝那样泼洒盐水也好,还是玄宗朝的掷骰子也好,毕竟能够得到皇帝临幸的宫女还是少得可怜,总的来说,后宫中的美女们其身世还是非常可怜的,其恃姿邀宠的做法虽然不择手段,但是处于那样的皇权专制下,也是无可奈何之法,而更多的宫女只能幽怨一生,白头到老,所以后世有许多非常著名的《宫女怨》词曲,比如这首“故国三千里,深宫二十年。一声《何满子》,双泪落君前”的宫词就非常形象的描写了宫女养在深宫磋砣岁月的无奈,再比如唐朝诗人顾况这首“玉楼天半起笙歌,风送宫嫔笑语和。月殿影开闻夜漏,水晶帘卷近秋河”的诗词,运用了对比的句法,形象的再现了宫女锁闭幽宫的孤凄冷落。甚至就连远嫁异域的王昭君和花蕊夫人那样的名女人也留下了动人心魄的宫怨词。
人间最悲惨的莫过是面前有一茶几,上面摆满了杯具。对于封建皇权下的宫女们来说,最悲惨的则莫过于养在深宫禁苑中做活死人,宫女们的声声血泪控诉,从遥远的散发着霉味的残垣断壁、画角雕梁上传来,也只能是身世浮萍雨打沉,无可奈何花落去,徒留一声叹息而已,而代表着集权专制的皇帝们则在饱暖思淫欲下,将宫女们满怀期待的希望一点一点撕碎,零落成泥,幻化成无数个鲜活生命的——葬花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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